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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和严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“虽然她和程子同已经结婚了，但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啊，我觉得我不能左右她的决定，还是让她自己选择比较好。”
当她说道程奕鸣甩子卿耳光那一块，她仍然很愤怒，“也许子卿的确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，但程奕鸣更无耻！”
相比之下，符媛儿的脸色就严肃得多。
一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。
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，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。
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，“那可以继续了。”
他并不欠她。
来到楼外的大街上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符媛儿拿起电话，接着冲程子同扬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，“借用一下，晚上回家还你。”
程子同也、有点摸不着头脑，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？
碰巧严妍正在片场候戏，有时间听她说。
那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，这会儿不在，不代表昨晚上不在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躲开，不知道这样对不对，而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替她做了选择。
“问出结果了？”他问。